我愣了一下,还不清楚骨头竟然还能看出年龄多少,但从细来说,是有这个可能的。
因为我学习的专业,经常涉及人体的透视方面,但我自己是不太能看出来区别的,以前听一位老前辈说起过,以骨观人,但我却忘记了其中的细节,是观龄,还是观相。
羊囚告诉我们:“其实,有很多流传下来的巧术,其中的玄妙在外人看来是很神奇的,你们现在还见得少,自然不懂。”
“那接下来怎么走,没路了?”
羊囚笑了笑,走到石壁前去,只是看了一眼上面记录下的内容,就转去观察石壁的其它地方,找了一会,他像是找到什么,伴随着一阵机关的摩擦声,石面翻转,露出了一条黑漆漆的通道。
他笑着看着我们,道:“这不就有了吗?”
我整个人顿时就呆在了原地,心说上一次我们竟然还没有发现,不过之前我们也没有想到这一层来,加上手机和手电的光线不是一个级别的。
“这……还真能挖!”白清风竖起了大拇指。
羊囚没有言语,直接走了进去,我等白清风进去后,也跟在后面。
刚进通道,就感觉这里面的温度更低,而且,这条通道,是环绕向下的一条石阶,在两边的石壁上还能看到一个小的凸面石台,这一般是用来做照明的灯台子。
也就是说,这个通道,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经修建好了。
通过这条石阶,就花费了我们半个小时的时间,直来到一处宽阔的洞穴,一直往前走。
这里有那种天然形成的感觉,漆黑的环境无法被手电的光线完全驱散,但这两束光线也能给我们一点安慰,我们虽然经历了那么多,但置身在黑暗中来,还是会感到不适。
黑暗,对许多人来说都是一个恐惧的点,恐惧来自黑暗。
因为黑暗的情况看不清,也就不了解,人对于自己不了解未知的东西总是恐惧而好奇的。
就好比我现在,我感受着周围的环境,虽然比较好奇,但一路上过来都没有看到之前那些小蛇,要是看到我心里也还好受一点,如果没有看到,那我就得猜测这里会不会有其它隐藏的危险。
白清风询问到:“这条道路,是怎么建立起来的?”
我也看过去,同时注意周围的动静。
羊囚轻笑出了声音,然后说道:“这里具体是怎么建造的,我倒不是特别清楚,但这里,和一个人有关系。”
“谁?”
他顿了顿,缓缓说道:“张辰安。”
听到这个名字,我整个人都怔了几秒,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继续听他说后面的。
“那次,就是他带我来这里来的,当时就是那些人进去山里不久后,张辰安并没有进入山里,只是在外围待了一段时间。”
就在这时,白清风开口询问到:“那张老头也参与这件事,倒是没有想到。”
话音刚落,白清风的头上就被狠狠地挨了一拍,他喊了一声,就瞪着羊囚,有些不理解。
白清风挽起袖子,作势就要打回来,还跟跟我说道:“唉呀这小子,小白,一会我上去你别拦着。”
“你放心,我肯定不拦着。”我笑笑说道。
羊囚开口道:“不要对张道人不敬,这是老前辈。”
说道这我就好奇起来了,问:“对了,这张辰安真有那么大的面子?他做了啥事啊?”
“你们不懂。”羊囚一边走一边说道:“当年,张道人下山后,一路做了数不尽的事情,他的名声做人这些,都是得到公认的有德,受到许多人的尊敬,这么多年也不成改变。”
白清风在一旁说道:“是吗,难怪,这张老……道,去世那天来那么多人。”
“你说什么?”
羊囚猛地转过来,看向白清风,我注意到,他的表情显得很是惊讶,但其中,我却总觉得怪怪的,具体是哪里我也形容不上来。
他问道:“张道人去世了,什么时候?”
白清风迟疑了下,说道:“也有段时间了吧,几个月前吧。”
“半年差不多。”我说到。
听到这话,羊囚表情一下子恢复过来,他伸手捂住了脸,只露出了嘴部,我忽然注意到,他嘴角竟然在哆嗦着,像是在说着什么话,但是没有声音。
白清风靠过来,压低声音问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跟死了马似的?”
我无奈地回答道:“人家肯定有几分渊源,这事我们不懂。”
“就像铜板之恩?”他问道。
“什么铜板之恩?”我还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奇怪的词。
白清风顿了顿,就跟我解释道:“比如一个落魄的人,或者是一个乞丐,旁人给了他施舍给他不等的铜板,这虽然于旁人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但在被施舍人那里,很可能就是救命的东西。”
我看向羊囚,只见他依旧用一只手掌挡着脸,也不知道怎么看清楚道路的,也幸亏这没什么石头,不然得摔个狗吃屎。
刚这样想完,我就跟踢到个小的硬块,给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被白清风给扶住了。
“你这是咋的了,想啥呢?”
“没事。”我活动了几下脚,有些奇怪。
这时,羊囚放下了手,他的脸又变回那淡然的样子,他说道:“当初我听张道人说过,这里的建立,其实是有很大的用处的,他在这里藏了些东西,但那东西,对不同的人作用也不同,所得到的信息也不一样。”
我看了过去,等了一会,他才继续说道:“之前我也是一直在这外围活动,想得到张道人留下的信息,不过却是被那个留下来的怪人给算计了,困到了现在。”
“什么信息,他的遗产?”白清风问道。
羊囚转身看了他一眼,白清风立马做出防御的姿态。
我说到:“怎么可能,我看这里的痕迹,估计那时候张道人生个儿子都有精力,所以不是遗产。”
让我奇怪的是他说的那句,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作用,这会是什么?
羊囚忽然伸手,指向了一边的石壁上,我拿着手电照过去,就看见在上面有许多雕刻。
这些雕刻看起来都是无规则的纹路,一道一道的,但仔细看上去,又像是发生了某些改变,眼睛总是不自觉跟着纹路的运行方向行走起来,上面还会形成一些图案,一会形成这个样子,一会又变成另一个样子,在不断改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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