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自助餐准备

作为一个偶尔会看日国A片长大的中国少年，韩硕同学自然很熟悉日国女优在影片中极常用的几个“呀”字起音的台词，而且在他心中有一个非常根深蒂固的，非常不好的“偏见”——那就是韩硕认为国内女士们遇到突发事件的时候应该是喊“啊”的，只有日国那边的女人才会喊“呀”……

当然，我们知道这是偏见，连韩硕自己也不认为这种判断方式有什么可信的地方，所以他还是乖乖地跟着许老师归队了。

不管有没有什么不对劲，也不管晚上的任务到底是在给谁帮忙，熟悉保密条令的韩硕知道不该他问的事情最好就不要去问。

并不是参与进了某些特殊活动就有权去了解相关的详细情况的，稍微推理一下就可以知道，这个利用小学生来进行的计划本身就是建立在小学生的“无知”基础上的，对敌对己都一样。且不说自己突然跑去问原因的话，肯定是先暴露了自己的底细，就算没有这点顾虑，恐怕许老师那边也压根没有准备给韩硕解释点什么。

就算是同事，起码也要等他十多年后真正走上工作岗位才能算吧？在这之前，韩硕并不认为自己一定要去主动干涉些什么，而且如果因为他的临时起意导致策划许久的行动计划出现变故的话，这责任他也担负不起。

于是韩硕同学以一个标准的四年级小学生形象回到了曹丽芳旁边，然后小学生们被带到专门的休息室，听许老师再重复一下今天晚上的任务。然后一大堆优秀教师们也突然冒了出来，开始跟学生们针对晚上的教学表演进行沟通。

然后大家又在老师的带领下去省宾馆的餐厅用餐，这就是韩硕印象深刻的那次自助餐了。如果韩硕没有记错的话，后来省宾馆开放相关服务的时候，这种自助的价格是39元一位，可那时候才刚刚九十年代初啊！

韩硕在前生里好歹也是吃过些好东西的，所以原本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像旁边这群同学一样，自打进了这个餐厅就变得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重生以来由于家境也回到了八十年代，这些日子以来着实是没有沾过多少荤腥，结果导致他在冷静了不到一分钟之后，也变得和那些同学毫无二致。

认真负责的许老师原本还在提醒着自己的学生们“少吃点，晚上还有表演”之类，可惜此刻恨不得扶墙进扶墙出的孩子们哪里还听得进这话，一个个恨不得不用盘子，直接就站在食物摊位边上往嘴里塞……

“幸好两国的代表不在同一个场地用餐。”许老师一边擦着额角渗出的汗水，一边庆幸地往自己盘子里多夹了两个鸡翅。

顺便一提，韩硕在晚餐途中专门跑了一趟卫生间，原本是打算稍微腾一下肚子的，结果却在门口碰到了医务室的那位女医生，后者从卫生间出来后朝着另外一个餐厅走过去了。韩硕这才想起来，好像马健他们也没有跟自己在一个地方用餐。看来另外一个餐厅是专门用来接待身份较高的，或者日国友人的地方么……

酒足饭饱之后，小学生们仿佛又找回了平时的纪律，又排着整齐的队伍来到了省宾馆礼堂。舞台旁边的化妆间里，今晚有表演任务的老师们已经等候多时了。这些园丁们明显是想着即将在省市领导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华，所以一个个都是废寝忘食的姿态，至少刚才那顿晚饭铁定是没有吃好。

每个老师需要表演的项目是不太一样的，有的需要的人多，有的需要的人少。多的时候全部小学生都要上台——好在这个舞台的大小也还足够，毕竟是“省”宾馆么——少的时候也就是十来个人就好了，其他学生完全可以趁机休息一会儿。

一般来说具体到教学表演上，就没有许老师什么事情了，不过既然今晚有任务在身，所以他也特意通过同事对表演节目的名单做了一定的安排。

简单来说就是首先把日方的电脑才艺表演放到了压轴的位置，这样就免得对方在演示完电脑后，直接拆机封存起来。

其次就是在将近中段的时候，连续安排了几个需要学生数量少的节目，这样楚蓓蓓和韩硕就等于有了“足够”的时间去执行任务。

最后就不用说，中日两方的表演安排成了交叉进行的。这个安排主要是为了一直把日方的大部分人员也集中在另外一个化妆间里，尽量减少人员流动造成的意外。

普通的小学生们，比如曹丽芳这种，完全是没注意所谓节目安排的，反正老师们怎么说，他们怎么做就是了。类似的表演其实学校里也偶尔会有，不就是所谓的公开课么。

楚蓓蓓那边则是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并且在开头几个节目的表演中，故意收敛了自己，完全没有发挥出相对于其他小学生来说蔚为耀眼的光彩来。那么接下来的节目里，即使她和韩硕没有赶上，场下的观众们大概也不会看出什么异常来。这种识大体顾大局的行为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说，实在是有些出色得难以想象。

不过最为用心的显然还是韩硕：如果他要是一个普通的小学生也就算了，偏偏根据他前世的经验，他不但猜到了本次任务大致和什么有关，更是进一步推测到了，如果自己这边失手，很可能那些和许老师打招呼的未来同事们就要被迫用强了……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甚至还故意在台上搞出了几次不太聪明的表现，让后来的几个老师们能不用他就尽量不叫他。这样以来，相对比楚蓓蓓多出来的几个节目时间就全部可以用来思考整个行动的细节了。

果然，之后没多久，楚蓓蓓就在那几个需要人数较少的节目期间主动提出，自己又闹肚子了，需要去方便一下。曹丽芳同学在一旁明显流露出了不屑的眼神，然而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她在韩硕耳边趁机说什么坏话，后者居然也主动站出来说，自己也要去厕所……

“这俩人之间一定有问题！”小美女同桌开始不满起来，甚至她也想以同样的理由跟过去看个究竟，不过带队的许老师显然不会满足她的要求。以名额满了为理由，只带上了开头两个人从化妆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