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我又想到什么,想起之前的经历当中,有着玉衣出现的地方,那么那种寄生虫,也少不了,这两种东西都是同时出现的。
“奇怪,他并没有那种沉睡的样子,反而就是一具尸体的模样,难不成用的是盗I版?”
也不知道这玉衣是不是碎掉后,功效就减半了。
我低头朝着尸体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是发现,在尸体的胸膛处,有着很微弱的起伏,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白清风拿着手电在这里四周照过去,他问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这些棺材里面,都是这种尸体,身上都有玉衣。”
听到这话,我虽然不太确信,但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那太过于诡异了。
如果这些棺材里的尸体都有玉衣,虫子暂且不说,要真是这样,看这棺材的数量,对应过去那就有些恐怖了,会不会,这里是一个什么基地,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与这有关,或者,是在研究这个玉衣的功效。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羊囚说道。
白清风一眼看过去,“姓羊的,你说这话还真是面不改色啊,我有些怀疑,你背景到底是什么样了。”
羊囚轻笑一声,道:“你可以猜一猜,说不准,我是个看墓园的。”
说完后,他指了指尸体下面的巨大棺椁,我意识到他的意图,不过我还从来没干过这事,心里既紧张又激动的。
“就先开这个。”
我有些不理解,其它的上面没人,为什么要开这个呢,后来我才明白,很多东西中,要选就选那个不一样的,虽然里面的内容可能是一样的,但是外面肯定特别的。
羊囚有点嫌这尸体碍事,作势就准备把尸体推到一旁,刚出手,就被白清风叫住了。
“姓羊的,你是真不怕人家半夜来找你啊,对亡者要有尊重。”
他说完还不放心,便亲自抱起尸体,小心翼翼地跟抱孩子一样,轻轻放在一旁的地上。
我看着他,他这说话一套一套的,有时候转变得很快。
把尸体弄开后,我们就去看棺材,其实我们都有些紧张,也就看羊囚操作,他看着很熟练,出乎意料的是,棺材盖很轻,似乎是用某种木料打造的,没有定钉。
“难道这人爬出来后忘钉了?”
打开后,里面确实没有尸体,空空****的,但是棺材板底上的痕迹都表明,这里曾经是有具尸体的,我看向被我们放到一旁的尸体,心想难道还真是他不成?
“这下开了个空盒,你这手气霉啊。”白清风对羊囚说道。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这话的意思,他拿着手电筒照向距离我们最近的棺材,说道:“看看别的。”
我们都走了过去,这些棺材的盖子都不是很重,我们三个很轻松就打开了,三束光线同时照了进去,把里面照得是通亮,每个角落都清清楚楚。
在这里面,躺着一具尸体,身上的衣服也是很早时期的那种文人长袖,白色的。
“这还是个大小伙?”白清风嘟囔道。
我点点头:“就是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都死在这里,还有棺材。”
“这里,还是个停放棺材的地不成?”
类似于停尸间,或者古时的祠堂,都有存放尸体的作用,还有一些棺材铺,有时尸体也会在那里放一点时间。
倒是不怕尸体腐烂,毕竟保存尸体的办法太多了,以前那些土方法,什么石灰啊,药水之类的,很多。
我们看了看其余的棺材,也都是这个情况,包括尸体身上的玉衣,奇怪的是,其余的尸体,身上的玉衣都是完好的,并不像外面那具尸体那样,是碎片串起来的。
我摸了摸身上吊着的那块玉片,出门的时候,我还是把这戴在脖子上,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二公也不会害我,他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如果我身上真的在不经意间寄生了那种虫子,也能希望这东西起点作用,让我不至于变成一个浑身孔洞的海绵宝宝。
看完这些尸体的情况后,白清风说道:“这里看着跟什么组织似的,会不会跟天命有关系。”
这玉衣从张辰安他们那些人就开始调查起来了,一切事件的背后,都有这个族群的影子。
天命!
关于这个名字,一听,会觉得这很有格调,放以前那妥妥的是个非法组织,一般名称也与之对应的人有些区别。
就好比几年前的非主流杀马特,那时候就连网络昵称都五花八门的,什么炫舞企鹅堂堂主,一生如火心似水,爱的光芒,这种类型的名字一大堆。
所以,天命这个名字,也能说明这些人的野心很大,所图的东西,可能是我们远远想不到的。
羊囚摇摇头,对我们说道:“绝对不会,这应该是当年的参与人员,山区里建造的建筑,可能就是为了创造一个绝佳的隐蔽地点,用来研究这些玉衣,又或者,生产玉衣。”
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们在来时的路上,曾看到的那种透明的如玉的石块,面积很大,上面还有开凿过的痕迹,但上面的痕迹,看起来更像是一颗蛋的模样。
但也有我们看不到的,比如那块区域的通道,出现通道,那么通道内原本的石块,就得处理掉,把它开凿出来,才能形成,所以,那里面是缺失了很大一部分的,会不会那一部分,就是用来制作玉衣的。
我曾跟张辰安和余生他们打交道的过程里,听说他们有人还研究那些古墓里发现的玉衣,但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拥有那种让尸体沉睡的效果。
莫非,他们说的,就是这里?
这里,其实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研究站,上面的是相关人员的住房?通过每个房子的通道,可以直接来到这里,打卡上班?
我打着手电往前面照去,这里区域大得可怕,放眼望去,远处的棺材密密麻麻,就仿佛一片高粱地,一具具棺材立在地上,场景壮观得我无法形容。
“我去,我们,到底是待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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