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羊囚的话来讲,就是除开明面上的那些生物,还有很大一部分,都没有被公开,经常有人听过什么地方的传闻,什么野人雪怪之类的,还有一些这方面的报道。
尼斯湖水怪,之前九几年发生的坠龙事件,这些很多事情在当时报道的时候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还有专门记载的报纸,甚至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也都记得这些事情,但现在去找出来大多都被辟谣了,很多资料也找不到。
“你是说,这些东西,都是真的?”白清风有些诧异地问道。
我叹了口气,刚才你还怀疑他,现在咋又相信了,我跟他说:“你别着急下定论,要是真这么说,那岂不是白娘子真被塔给镇了。”
在我们村我还听过山龟的故事,大概就是有一只生物,好比古书种描述的那种玄武,非常巨大,就沉睡在土地里,久而久之,已经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后面有的人还在上面修建了房子,成了村落。
要是这事是真的,那我们不是住在一只王八身上嘛,扯淡呢不是。
羊囚笑了笑,紧接着,他给我们说起了这种蛇的事情。
“这蛇其实很久以前就存在了,但那只是传闻,只有少数人知晓,这种蛇有一种特殊的毒素,不过也不能说是毒素。”
他顿了顿,说道:“那是一种能够刺激神经的东西,效果非常诡异,怎么说呢,它可以使一个人的神经高度活跃,但又趋于稳定,不会让人崩溃,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人的大脑可以构建任何事物。”
白清风做了个停的手势。
(我心想还好不是举手,不然我还真感觉有点丢脸。)
羊囚看向了他,说道:“小朋友有什么问题?”
白清风道:“这种情况,这人会很聪明吗?”
羊囚露出了他那僵硬的笑容,回答说:“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是在古代,即使你是一个乞丐,你的人生也会不断上升。”
“开局当乞丐,结尾割韭菜?”白清风想来想,说道。
我无奈地跟他道:“不是这样形容的,有那脑子谁还割韭菜去。”
看羊囚的描述,如果这是一部游戏或者番剧的话,那么名称必然是近些年的那种一长串还能直接表明核心的标题,比如:开局当乞丐,从一个碗捡起成为富翁那件事。
羊囚说道:“这种蛇,很早的时候,行里有一位姓林的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了,但是最终那条蛇的下落却没人知道。”
我有些疑惑,问:“不是说那个姓林的吗,问他不就得了?”
羊囚摇摇头,说道:“这也是苦恼的地方,那个姓林的人,身上有一种诅咒,可以追溯到很多代以前,家族里的每代人,都活不过三十五岁,所以当初消息传出后后,他就已经去世了,而他的后代那个时候还只是个小孩子,更不可能知道了。”
听到这话,我莫名地想起之前接触过的事,当时我们在雪山里接触到的,也是一个“习”姓的家族,出现了这种情况。
最后我也把从那人身上得到的东西交给了余生,我去找这个习家显然是很困难的,所以就让余生去完成了,当然,因为这事他还坑了我一笔。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白清风问道。
“这壁画上面又没有什么注释,仅凭这样一个画面就说出这种蛇的来历,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好的解释。”
说完,白清风作势就做了一个摩拳擦掌的动作,还露出一抹冷笑,我估计这样子他没少拿来吓唬别人,装起坏人那真是又坏又剑,他就像那种不要你命,但是又不会要你好看的那种坏人。
不知道羊囚有没有被镇住,他往后退了一步,缓缓说道:“这我还真回答不了你,我要说有个组织在培训这类知识,你信吗?”
白清风轻笑一声:“信?我信你奈奈个腿儿啊,什么组织?兴趣班?”
羊囚迟疑了一下,缓缓说道:“天……”
刚说出来一个字,这里的空间就开始晃动起来,还伴随着轰隆的一声震响,我险些站立不稳,扶着旁边的墙壁,才稳住身形。
白清风诧异地看着四周,惊讶道:“地……地震了?”
“不会。”我皱起了眉头,在南方,一般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就算有也会提前预警的,加上刚才那道震耳欲聋的声音,我心里已经有了个猜测,“不是地震,是人为的!”
震动最大的方向,是我们下来的那边,应该是有人,炸开了入口。
“那现在怎么办?”白清风问我。
羊囚对我们说道:“要不两位,我们先往前走,不然,一会撞见,就尴尬了。”
我点点头,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这个时候出去更不可能了,因为对方的身份不明,并且闹出这么大动静,显然不是什么善茬。
“走吧。”
我们打着手电,继续向前走去,我忽然想起之前在寨子上看到的突然多出来的外来人,在我们来之前没有,一下子出现,就很值得怀疑,难不成,那些人中也有冲这里来的人?
我记得,当中貌似还有一些金发碧眼的面孔,还有國外的势力也参与进来了,这么看来,这里还真是一摊浑水。
我愈发好奇了,在这地下的深处,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藏。
前面的道路就是规整的甬道,走了一会,才出现一堵墙面,上面有很多黑窟窿,不过走进才发现,这并不是墙面,而是一块很大的石头,几乎堵住了整个通道,上面的窟窿壁面很平整,整个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放大版的蚂蚁巢。
白清风对着这些窟窿就点了起来,一边点一点念叨着:“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
一连念了三遍,我问他为什么要念这么多遍,这些窟窿也不是很多,费那个事干嘛。
“你不懂。”白清风道,“三遍更显得咱们有诚意,老天爷才会给予正确的指示,你看,我三遍最后都是那个地方,说明这就是正确的道路。”
我无奈地看着他:“那是因为一共五个窟窿,你总是按照顺序来,结尾肯定都是同一个了。”
我看向羊囚,问他:“羊兄弟,你觉得,该走那条道?”
他摊开了手,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拿着手电筒仔细观察这几个窟窿有什么不同的,毕竟,走得多的,一定会留下痕迹,就像经常用的东西,会沾上一层人体的油脂,俗称包浆。
很快,我就锁定了一个通道,其它地方虽然也有部分痕迹,但却远不及这里,令我出乎意料的是,这还真是白清风指的那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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