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见到过许多最初都很难理解的事,那些事件就像是被一股奇怪的迷雾笼罩,想要知道真相,就必须走进迷雾的中心。
就像是碰运气一样,很多事的背后,都是有着人为的推动,或者一些巧妙的东西。
我看过一档节目,节目组收到很多投稿,各方面都是非常诡异,标题更是诡异得很。
类似于:“深夜母猪为何频频惨叫,八十岁老人死而复生,隔壁老汉半夜笑醒,长毛老鼠竟然比兔子还大,这一切的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事人认为一定是灵异事件,但最后真相却是滑稽的。
眼前的这具尸体,动作十分怪异,我想可以取标题叫:“死去多年的尸体竟跳起托马斯,动作堪比某某某……”
能到这种地步,专业特技也演不出来啊。
它的身躯看起来变得十分扭曲,面向如同蛇类弓着身躯,双腿弯曲跪在地上,一摆一摆的。
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蛇一样柔软,尸体的身躯好几处都是折断的状态,游了过来。
“快跑……”
“快跑!”
我听到这声音,心里慌得不行,刹那间魂都要被吓掉了。
我往后退去,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尸体的一只眼球吊在外面,随着尸体的动作不断摆动,很是瘆人。
我被吓得说不出话,就在这时,一双手从后面抓着我手臂,把我拉了起来。
“不对劲。”
我回头一看,拉我的人是白清风,而这句话则是余生说出来的。
他一脸凝重地盯着这具尸体,我咽了咽口水,问道:“什么不对劲?”
余生拿着手电筒晃了晃尸体,道:“这尸体快得跟兔子似的,它要是咬你几块肉,很难反应过来,但它并没有这么做,你觉得,是它怕了你?”
我长呼一口气,它自然不可能怕我,不然也不冲过来突我脸了,那架势都能生撕了我。
但如果不是这样,那这尸体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的意思是,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
刚才那一瞬间,以那个速度,丝毫不亚于蝗虫群,过地寸草不生,但尸体却在靠近我的那一瞬间停住了,就像一只疯狗,追上却不咬你。
余生说道:“也许,尸体并不是诈尸。”
我挠了挠头发,不知道为何,虽然尸体的眼眶都是空的,但我却感觉,它像是在看着我们一样。
“快……跑。”尸体再一次发出了声音,声音嘶哑拖长。
风千月对着莫若喻说道:“该不是你刚才嘎人家的小辫子,不高兴了。”
“那还能咋样,要我说对不起,没关系?”莫若喻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
她手里舞动着匕首,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势的气息。
风千月道:“不然呢,你嘎了人家的眼,老话说得好,你若毁我光明,我必戳你脊梁。”
“……”
我看过去,想着这不是几年前的劲舞家族的词儿吗,那群人都有着一头无比茂盛的头发,整个一红黄蓝十六色,走路配歌,好不拉风。
想来这风千月还是个牛马……啊不是,靓仔。
就在这时,身后有人道:“成了!”
我回头,便见张天有些高兴地看着前面。
他走了上来,对余生说道:“余生,你没有没觉得,这有些像是?”
余生略带疑惑地看着尸体,反问道:“什么,你熟人吗?”
张天摇摇头,凑近余生的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我没有听清楚,之依稀听到了“石门”一词。
余生眼睛眯了起来,道:“你还真提醒我了,你是说这东西,是在模仿我们的行为?”
“很有可能。”张天道。
我朝着那具尸体看过去,仔细观察,我发现尸体身上还有一个地方,不太对劲。
尸体脖颈那里,按理来说应该是喉结的位置,只不过那却非常凸出,正常的喉结没有那么大。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鼓起的肉包,颜色也开始逐渐变得铁青。
“蛤蟆?”我随即一愣。
这绝对是有大问题的,里面仿佛有个什么东西顶起来一样。
就在我精神高度集中,思索的时候,我的肩膀被人碰了一下,定睛一看,一个人正朝着前面的尸体走去,
那人是风千月,侧脸的面具很显眼,我疑惑他怎么过去了,只见他来到尸体面前,把面具一正,遮住了全脸,接着伸手触向尸体脖子处的包。
白清风一脸困惑地问道:“他在干嘛?”
这个距离,我只看到他手是握着的,但并不是出拳的架势。
“用针。”莫若喻说道。
我吓了一跳,但想来,风千月也看出了这尸体脖子上的包有些问题。
下一刻,风千月猛地往后退去,我看到那尸体的脖子处开始缓缓撕裂,那个包不断变大,仿佛在注入气体似的。
“咯…咯咯……”尸体发出了一连串的声音,像是水管。
我皱起眉头,心里也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虽然不知道这具尸体的身份,但想来也算是我的前辈同乡,死后落得这副模样,不得安宁,实在是可叹。
莫若喻高声对着那边喊到:“怎么样,可验证出来没有?”
凤千月几步退到我们面前,道:“小心,这里面有毒。”
话音刚落,变故也在这一刻,发生了。
随着尸体喉咙处的包越来越大,终于支撑不住,爆裂开来,我看到一些黑色的像是血液一样四溅开来。
那尸体脖子已经完全裂开,在那道口子里,赫然有一条类似气管似的东西,然而那东西,竟然还在动。
“咯咯咯咯咯……”
这声音从尸体身上响起,似乎就是那东西发出来的,仔细听去,会发现这声音和刚才让我们快跑的声音还有几分相似。
“咯咯咯……”
尽管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尸体还是朝着我们爬了过来,样子很是恐怖。
与此同时,在通道内,纷纷传来此起彼伏的怪异的声音,很杂乱,听起来像是有无数人在窃窃私语一样,听得我头皮发麻。
“又来了?”
那些声音开始不断靠近,我拿着手电筒照去,就看到在那边的黑暗中,开始爬出大量尸体,这些尸体都和之前的一样,也是蛇一样的姿态,动作无比诡异。
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得大叫:“快跑!”
并没有人回答我,我回头一看,看到那些人已经开始跑了起来。
“丫的,大意了。”我拿起手电筒照了一下,看到那些尸体扭曲着向我们靠近,还发出了一种瘆人的声音。
这一幕简直让人毛骨悚然,看着一具具的人的尸体,却是蛇一样的动作,无比诡异。
我咽了口唾沫,拔腿就跑!
那些人体力不错,跑得很快,我只看到几束光线在前面的空间中来回晃动,距离我有段距离了。
跑着跑着,我忽然发现,这周围的通道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
我心里一惊,连忙叫道:“有机关?”
“别管,先跑再说。”前面有人说道。
不多时,前面竟然出现了一个向下的斜坡,到了一股宽阔的空间。
前面出现了一个高坎,大约半米左右,上面又是连着几个坎,就像是巨人的台阶。
那些人跟个猴子似的,直接蹿了上去,我也跟着,但上去的瞬间没有收住,这一下撞在石壁上,疼得我呲牙咧嘴的。
来不及矫情,我继续往上爬,也不知道爬上了几个高坎,终于,到了一处平面,一直向前面延伸而去。
我躺在地上,不住地喘气,扭头看着那些人,人手一把强光手电筒照得蹭亮。
但仔细看去,我便是愣了下,因为在这些人当中,还多了两个人!
我刚准备说话,有一个人就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
“我靠,你们真是厉害,差点把那群怪物引过来!”
我眯起眼睛,看着这人,发现这人我并不认识。
我坐在地上,另外一个人走过来,笑到:“没想到,我还以为是谁。”
这人正是刘文九,先前那人骂骂咧咧的,手里拿着个冒着黄色烟雾的东西朝着下面丢了出去,喊了一句撤,所有人都朝着道路前面跑了进去。
我咬了咬牙,连忙起身跟在后面。
“这人你认识?”余生问道。
我点点头,对他们说道:“算是认识,都是一起来的帮手。”
这里面还是挺大的,至少可以直起身跑,拐过几个弯后,到了一处更宽的地方。
他们便停了下来,我走过去,和白清风他们坐在一起。
刘文九坐在一块石头上,抬头看到我,冲我笑着点点头。
刚才骂人那哥们一路打量着走了过来,蹲在我面前,突然就笑了,说道:“你小子胆还挺大,跑最后,就不怕垫背死翘翘了。”
我感觉有点尴尬,“这不怪我,那东西太邪门了。”
一方交流后,得知这人名叫李山,是跟着刘文九一起下来的,但他们也是被困在这下面。
刘文九跟我们说道:“那是一种虫子,能模仿听到过的声音,吸引猎物上钩,我们最开始的时候,也差点被它们玩死。”
我想着那些跪着的尸体,难不成,这些尸体身上都有这种虫子?还能说人话,实在是邪门,看来,在这种鬼地方,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信。
但也需要有人说了,这玩意才能模仿。
我感觉一时间脑子里的信息量有点多,就算有人来过这里,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刘文九他们的路线是怎么样的,但估计差不了多少,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从之前我们打的那个洞口进去的。
大胆假设一波,在很久以前,有人通过别的入口,确确实实进入到了这里,在这里还曾遭遇过危险,导致一种东西学会了他的语言,然后整天靠着那句话来吸引猎物上钩,别的不熟悉的还好,但关键我还真的上当了,现在想想我就真的是个二货,连这么简单的陷阱都看不出来。
我还在想着,刘文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支注射器,叫我露出胳膊。
“一种血清,这里有种虫子分泌的**含有能麻痹人神经的毒素,你们或多或少都沾上了点,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会疯。”
说完他就专业地朝着注射器弹了两下,朝着我胳膊打下去。
我想起之前怎么都走不出通道的事,但那过后一切都挺正常的,便开口问他:“你确定,有没有什么具体的症状?”
他笑了笑,一管药物就已经注射到了我体内,我只感觉一阵冰凉,他告诉我说:“你不用担心我会骗你,这药贵得很,你跑市面上都买不到。”
我感觉不对劲,惊讶地问:“咋回事,难道还要收钱?”
“不多不多。”他嘿嘿一笑,做了一个我熟悉的手势。
“只要一万,现在不着急付,你出去打给我。”
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暗骂这万恶的奸商,一万又一万,这群人咋都喜欢这个数字,出去我给你个屁。
“好了,你现在赶紧休息,我们很快就出发,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可是很苦恼的。”
他站起身,呼出一口气,说了句话就离开了。
我揉着头发,现在也没有心情去想其它事,便靠在墙上,思考着这其中一路过来发生的事情。
过了一会,我看到刘文九在那边翻看着一个本子,白清风啧了一声,就偷摸走了上去。
“你小子,竟然吃独食,偷摸看小黄I文,大大滴坏,这要充公。”
我无奈地看着他,心想白清风又是这一套。
说着他就伸手把那本子给拿了过来,我也被弄得很好奇,心想难道这上面的东西真有那么吸引人?
这是一本日记,我们只是大概瞄了几眼,就被刘文九偷袭过来抢了回去,上面大概写的是什么情情爱爱,我只记得一个开头,写的是:好想见到你。
我浑身麻了一下,但本子已经刘文九抢了回去,再想看已经是不可能了,我看那小子过激的行为,心想难不成这小子还是个同,这上面是男的写给男的?
“真小气,你辜负了组织对你的期望。”白清风脸一沉,指着刘文九就是一顿输出。
刘文九扬了扬本子,然后一副你干不掉我的表情,拿着本子就跑到李山那边去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肯定是不能跟他发生冲突。
“你说这小子也忒小气了,老子还救了他一条命,看看小文也不肯,你说上面会不会是他跟哪个大龄富婆的春秋往事,不好意思给我们看啊。”白清风对我说道。
我摆摆手,表示我也不知道,老子自己还没找对象呢,真有那富婆老一点我也要了,还扛着这苦逼生活干啥,主要我想问问,富婆一个月给我多少低保。
还没等我们说几句,余生便提议准备继续往里走,我和白清风只好边走边聊。
这条通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造的,看着年代十分久远,走了大概了十分钟的时间,地面上开始出现很多向下的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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