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搜索出来的结果,又看了看白清风,很多时候,他的这种思维模式会更有用,这人为什么要引我们到那个地方去,而不是在这里,换而言之,这个地方可能有问题。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我个人觉得这伙人肯定是不团结的,还在进行什么秘密的计划,我们属于两个闯入者。”
白清风把卡片拿过去,说道:“管他呢,要是这地方真有埋伏,我们岂不是羊入虎口?”
我想了想,忽然心里有了一个计划,“那我们就等半小时在去,等对方以为我们不会来了,再悄悄出现,这样懵逼的就是他。”
白清风笑着看了我一眼,说道:“可以,那我们就先玩半小时,再去这个地方,来个瓮中捉鳖。”
我点头,有些汗颜,不知道他说的鳖指的是谁,怎么听都不太对劲的样子,不过我也没管那么多。
半个小时后,我们坐出租车来到了这个老城区靠近目的地的路口,这里天黑了很难看清周围的情况,显然这里的人都没有什么夜生活,非常安静。
“这里平时都没人吗?还是说没通电?”我疑惑到,当时看这里老城区的信息我还以为有些夸张,没想到真是这样。
司机解释道:“不是没有,而是很少,这年头新建不少居民楼,都搬过去了。”
到一个路口,司机就不进去了,说里面太窄了他不好倒回去,白清风还在劝说,我看里面一片漆黑,就明白司机在顾虑什么。
我露出一个笑容,就道:“师傅,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俩个都还是学生,还能劫了你不成?”
司机摇摇头,说:“你们这个年纪的鬼得很,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埋伏。”
劝说无果后,我们也只好在路口下车,司机两三下就倒了头,一溜烟就跑了,我打开手电筒,就和白清风走了进去。
好在雨已经停了,我们不至于太狼狈。
这种老城区的样式,巷子很多,门牌号都上到一百多号了,显然这里在以前是极为兴旺的,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都搬走了,有可能是有了更好的居住环境。
巷子里不少走到尽头都是个死胡同,不过倒回去的途中会有小路,也就是两座房屋的围墙之间隔出来的区域,走进去就来到另外一条小巷,这里基本都是农民小楼,外面有个铁门,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古董了,摸一把手上全是铁锈。
很快,按照我的推算,就到了地址上写的的15号,我看了看铁门,虽说许多年了,但上面的铁锁也不是那么好开的。
白清风说道:“翻进去看看。”
我点头,这对我们来说不是难事,谁还没在小时候爬过树,翻过墙呢,要是没干过这些,当年在小伙伴里都没什么吹的。
像这种铁门,倒是给了我们很大程度借力发挥的点,到现在还没有听到狗叫声,说明没有养狗,这让我安心不少,但在上去之前,我还得确保上面有没有玻璃碴子。
我在门口跳起来看了几下,看得不大清楚,白清风就说到:“你蹦再高也跳不进去的,看我的,我四岁就爬电线杆子,这方面我溜得飞起。”
“你特么的四岁穿开裆裤爬电杆子,下面不漏风。”我骂道。
外墙估摸着有三米多高,说罢,白清风就把手电筒别在腰间,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其实这没有什么卵用,只是混合铁锈渣子双重感染罢了。
他撅着大屁股就爬了上去,身躯一耸一耸的,感觉十分好笑,我心说这就是开裆裤爬电杆子的技术,还好这里没什么人,不然我们俩真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我笑了笑,把手电往腰带里一别,也跟着往上爬,爬了几下后,突然想到白清风龌蹉的动作,顿时有些别扭,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爬得好看一点。
想完我又忍不住想要抽我自己,都踏马什么时候了,居然有兴情想这些,又没有美女给我加油助威,黑漆漆的就两个单身大汉,管那么多干啥。
我甩开一些杂念,耸着屁股往上爬,别说这种姿势舒服多了。
这种墙壁上沿是凸起的,很锋利,基本像是个刀刃,除了一些植物的藤蔓,就没有其它的了,我趴在墙沿上往里看去,院子里像是种过农菜,是一片荒掉了泥地,下雨过后变得非常松软,白清风正在下面冲我招手。
我心中一喜,脚尖一点,蹭的一个翻身,挂在了墙边,接着双手一松,就顺势滑了下去,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刺客一样,简直牛啤大了,想着做个漂亮的落地姿势,但速度太快,我直接跪了。
“哦里谢。”
白清风笑嘻嘻地把我扶起来,说道:“这才四月,要红包还早啊,不用这么大礼。”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不动声色地踹了他一脚:“大礼你个头。”
时间紧迫,一会被抓住就完了。
里面的房子门边贴着对联,红色的纸已经发白了,显然不是去年的,最起码是前年的,我推了了推,立即就发现,门没有上锁。
我们相视看了一眼,白清风低声说道:“我信人人,人人信我。”
“该不会忘锁了吧。”我道。
里面没有一丝灯光,一点声音都没有,我狐疑的进了屋子,外面的月光只能照到门前的一部分,墙上做了处理,糊了什么东西,几乎是全遮挡封闭的,一点光都不透。
我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往前走,拿手电一照,这个房间里还留有一些桌椅家具,有的上面用白布遮着,露出一部分,落满厚厚一层灰,这些白布实在是吓人,就跟里面藏个人一样。
“咱们该不会被耍了吧?”白清风问道。
“不清楚,不过要真是这样,那咱俩丢脸可就大了。”
在屋里转了一圈,里屋还有通道,两边堆满了杂物,显然在房屋荒废后还有人跑这里来吃过零食,我们继续往前走,这里很空旷,走过都能听见细小的声音。
穿过几个房间,我举着手电四处照了照,一下子就看到在角落里,竟然蹲着一个人,背对着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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