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某人从此不举

第118章 某人从此不举

小奕呆呆的看着张云秀,伸出小手,抹去妈妈眼角的泪水,沉默着。

张云秀一悲一喜之间,情绪无法控制,她努力的抹去泪水后,抬眸望着早已心痛到麻痹的夏小樱,“是您救了我们家小奕吧?”

她上前,握住小樱的手,“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谢谢,真的谢谢你。”张云秀频频落泪,紧握着夏小樱布满了冷汗的手,两片薄‘唇’里发出全是感‘激’的话语。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张云秀身后的小奕,泪水顷刻就盈满了眼眶,真的是小奕么?

她的弟弟——天才儿童,智商情商高出常人的小奕,为何会变成如今这番痴傻的模样?

一种锥心的疼,在‘胸’口弥漫开来,别说是说话了,就连呼吸都那么困难……

妈妈的两鬓有些许的白丝,让她好生心疼。

看见自己的家人沦落成如今这番样子,她的心就愈加的自责……

愧疚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的将她套住,让她喘不过气。

是她一手造成了童家的悲剧!身为‘女’儿,当妈妈心力‘交’瘁的时候,她在哪里?这么多年,她没有尽到做子‘女’的义务。

夏小樱努力的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眼角微湿润,“阿姨,您不记得我了?我是上次在医院,您来照顾的那个——”

她的提醒,马上唤起了张云秀的回忆,怔忡了半天后,恍然点头,“原来是夏小姐!夏小姐,你真是大好人,我真不敢想象,要是小奕遇上了坏人该怎么办?谢谢你带小奕来警局,谢谢你收留我的小奕。”张云秀‘激’动的连说了好几声谢谢,一想起是失踪了一整天的小奕,她的泪水就无可抑制的滑落。

夏小樱连忙反握着她的手“阿姨,您别太客气了,小奕这么单纯,我相信就算遇见别人,别人也会帮助他的。”

张云秀又哭又笑的点头,‘激’动的搂着一旁不知所云的小奕。

从警局出来后,张云秀带着小奕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还不时的回过头,朝她微笑,招手示意再见。

她呆杵在原地,保持着脸上僵硬的笑容,眼角却悄悄的滑出了一行清泪。

待到张云秀走远,她才悄悄的跟在他们的身后,一步步紧随其后。

须臾后,当张云秀和小奕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的平民公寓里,她的心闷疼闷疼的,就像被车子碾过一样。

‘阴’暗的贫民区,下水道散发着湿臭的味道,一旁的垃圾堆仿佛没有人整理,苍蝇蚊虫四处飞舞。

她的家人,就住在这里?

她难以想象,曾经有严重洁癖的妈妈,怎么能忍受这里的生活?

她更难以想象,曾经娇贵的妈妈,是如何一步步咬紧牙关‘挺’过来的?

为什么,她犯下的错,要让童家所有的人来承担?对于家人,她是罪人,永远无法饶恕的罪人!

夏小樱抬起下巴,强迫闪烁的泪水倒流回心里,她要记住这一切的羞辱,她会一点一滴的还给欧铭宇,直到亲眼看着他的眼睛里哭出的都是血水为止!

一回到京海公寓,她倒在沙发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黛眉紧蹙,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两片薄‘唇’发出痛苦的音节:不要!

那场火,那么嗜血灼热,燃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张狂炽烈的火焰无休无止的包围着她,直到烧死了她的心,凝固了她的血液。

叮咚——叮咚——

无休止的‘门’铃,惊醒了夏小樱。

她‘迷’糊的坐了起来,抬眸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凌晨三点!

这个时候了,谁会来找她?

她上前开‘门’,‘门’一开,惊愕的看着低垂着头的欧铭宇。

灯光落在他的深灰‘色’的西装上,增添了一份道不明的悲伤,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他抬眸怔怔的望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沉默,沉默……

她‘揉’了‘揉’眼睛,不明白他深夜来找她,是为了何事?

她就这么站在‘门’口,没有开口邀请他进屋,也没有关‘门’拒绝他。

突然,他一把推开‘门’,毫无预兆的将她重重的压在墙上,随即砰的一声阖上‘门’。

‘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唇’上,堵住了她所有的疑问,霸道的气息卷着丝丝酒味一股脑儿全灌入她的心肺。

夏小樱瞠圆眸子,奋力的推他,却抵不过他的蛮力。

他紧紧的抵在她身上,让她毫无退路的靠着墙壁,炙/热的‘吻’渐渐的游移在脖颈处,甚至是‘胸’前。

直到‘胸’前一片凉意,她才惊觉的推拒他,挣扎着,“欧,欧总!唔——你干什么,唔,放开我。”

她一开口说话,他便重新堵上她的‘唇’瓣,舌尖趁虚而入,纠/缠着她的小舌。

他不老实的大手重重的捏/着她的‘胸’前的娇/盈。

他浑身浓重的酒气正在向她传达一个危险的讯息!睨着他眼底浓浓的情谷欠,她深知:自己陷入了一个无力还击的地步。

欧铭宇一手撕开了她的衬衣,俯下头啃//噬她的锁骨,将她抵押在墙角。

他的‘吻’很用力,分不清是在咬她还是在‘吻’她,夏小樱吃痛的皱眉,仰着头,手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肩膀上。

察觉到她放弃抵抗后,他放缓了速度,再度‘吻’上她的耳垂,大手穿‘插’在她的发丝中,抚‘弄’着她细柔的发丝。

突然——

夏小樱狠狠的弓起膝盖,毫不犹豫的撞上他早已灼/热//坚硬的骄傲上。

欧铭宇闷哼一声,疼的弯下腰,一手撑在墙上,久久都站不起来。

该死,这个‘女’人竟然采取缓和政策,让他放下戒备后,重重的攻击他。

他的额头上疼出了冷汗,俊容上隐忍着痛苦。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她邪恶的勾起嘴角,猜想着他会不会从此不举?一想到,他不能再找‘女’人,终身不举,她的心里就涌起大大的报复快感。

半响后,疼痛渐渐散去,他抬眸,氤氲‘迷’‘蒙’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她,“你就这么恨我?”如果您喜欢格格乌写的《爹地只值两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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